怪了。
殷语一边思索一边观望,对燕煜及身边侍卫的身手愈发有了深刻的认识。
不过片刻功夫,那一群黑衣人就狼狈而逃。
难怪就算她说了此行怕是困难重重,燕煜也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一行人回到客栈,季宗就将事情始末打探清楚了。
“那几个黑衣人是何县令派的人。”
季宗禀报时,殷语尚未离开,见燕煜没有防备她,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听。
哪知季宗偷偷觑她一眼:“是因为何县令想试探下殷大姑娘是不是殿下您的……”
燕煜忽地抬了手,睇了眼殷语:“你先回屋。”
啧。
殷语听得正入神,只听一半就被赶走的感觉真不尽兴。
不过,她仍是顺着燕煜的要求离开了他的屋子。
待殷语走后,季宗说得更细:“属下按着殿下的吩咐派人守在翠芳楼,自从您和小月姑娘离开后,何县令就叫人偷偷跟在后头,知道了您去找殷大姑娘的事。”
燕煜并不意外:“然后?”
“然后他就招了人在外头埋伏,”季宗道,“小的听他吩咐让人试探殷大姑娘对您的重要性。”
燕煜蓦地脸一黑,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殷语今天的危险,是因为他而起。
“殿下,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季宗按照燕煜的吩咐,只将黑衣人打退,并没有将人追踪捉拿。
燕煜捏着杯子:“何县令越着急,证明祥瑞石就越有可能有问题。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先着力查祥瑞石之事。”
“是,殿下。”
季宗明了,又将早前的发现做了报禀,“殿下,属下让人打听了,县上懂得雕刻的人并不多。”
“城西和城南各有一家木雕铺子,属下去查探过,那两家铺子的手艺人看起来并无不妥。”季宗道,“城东原先有一家石雕铺子,但听说那手艺人前阵子离开了安平县。”
燕煜眸心一凝:“可有细查这个人?”
“回殿下,”季宗应道,“这个人名叫罗长乐,十多年前跟他父亲来到安平县谋生,父子俩以石雕手艺过活。三年前其父过世后,独自接了石雕铺子继续做石雕的生意。”
“他前阵子是悄悄离开安平县的,据说邻里都是等他走了才知道这事,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燕煜沉吟不语。
门外响起了轻叩声:“殿下。”
是殷语的声音。
燕煜睇了季宗一眼,季宗忙上前去开门。
“季大哥,”殷语道,“我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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