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正好将林稚水从洗手间里扶着出来。
她就解释说:“是阿决先进来,我不知道他在里面,也进来接电话。怪我电话打得久,耽误的时间长了。”
“不是。”蔺南决坚持是自己的错。他一开始故意没发声,让林稚水误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他还听她讲完了和朋友的电话,在她立即要离开的时候,又叫住她表明以前的心迹。很多时间都是被他耽误,他不能推给林稚水。
蔺南决就概括两句,说:“后来濛濛胃不舒服,去了洗手间。”又耽搁了一阵。
“怎么了?濛濛。”蔺南期已经来到林稚水身边,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将她轻轻带向自己。
“可能是蟹脚吃多了,刚才有点不舒服。想吐,没有吐出来。现在已经好了。”林稚水说。
温荃荃以前照顾过怀孕不久的室友,突然想到什么,往林稚水的腹部看了看。
林稚水也有一瞬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但她之前来月经的时候,正好来了很少一点血量。她本来经期就不算准,以为是因为那个月总在日本到处跑,水土不服,内分泌失调的原因。
蔺南期摸摸林稚水的手,见她的手并不凉,温温热热的,稍微放心一些,说:“明知是寒性的东西还吃那样多,走,回去让医生看看。”
“不用,没事的。回去喝点紫苏红糖水就好。”她历来爱吃烧烤蟹脚,太有经验了。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拍门声,还有女人的声音:“决哥,决哥,你在里面吗?”
听声音,显然还不止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个人。并且都在劝:“莹莹,算了,回去吧。”
屋里的几个人都微怔了怔。
蔺南期看向蔺南决,眼睛黑沉沉的,声音很淡,说:“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好。”他哪有不明白的,林稚水和蔺南决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他这个弟弟显然是酒精上头,一时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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