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看我怎么破了你这小猫腻。”
铁驴又左右打量,看到旁观那个民警了。他指着民警的鞋说:“小李,快,快,组织需要你办个事,把鞋贡献出来。”
不仅小李,我也听愣了,心说铁驴要小李这鞋有啥用,尤其看着脏兮兮的,估计小李也是个邋遢人,少说一周半个月没洗鞋了。
小李不敢多问,把鞋交了出去,自己光脚在地上
站着。铁驴捧着鞋,稍微凑近闻一闻,又即刻皱着眉头,使劲扇着鼻子。
小李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铁驴反倒赞了句,说这才够味呢!
他使坏,把鞋扣在劫匪的鼻子、嘴巴上,又把鞋带绕着系在劫匪脑后了,这样,这只臭鞋立刻成了一个毒气口罩。
这把劫匪折磨的,他还想深呼吸,只是一吸气就闻到一股臭脚丫子味,难受得直咳嗽。
铁驴让我继续行刑,还强调这都过了一刻钟了。
我知道姜绍炎要求半个小时出结果,我虽然头一次逼供,但不想丢人。
我也急了,心说这劫匪是真不买账,我一发狠,把他两只小腿全涂上药剂了。劫匪疼得两个眼珠子通红,脸也没个正常颜色了。
铁驴一直强调,只要他肯说就使劲点头,我们就不会继续行刑了。但劫匪真能死磕,而且我配的药剂没多少,抹完两条腿就已经见底了。
我望着玻璃杯,忍不住干眨眼。都这时候了,劫匪突然闷闷地呵了一声,似乎在嘲笑我,又似乎在说,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姜绍炎有些不满意了,他没说啥,但使劲敲着桌子,当当当的,有种催人的意思。
我被各种压力一弄,也真被这劫匪惹到了。我盯着他内裤,对铁驴说:“驴哥,把它扒下来!”
铁驴一愣,随后回过味儿来。他不仅把劫匪内裤扒了,还用手举着那根棒子,跟我说:“来吧,不用给我面子,想怎么抹就怎么抹。”
这下劫匪崩溃了。其实不用我说,谁都知道,要把这点药底子全抹上去,他那根棒子弄不好都能永久萎缩了。
劫匪使劲点头,那意思是要坦白。我怕他想坦白的念头不太坚定,又特意吓唬他,把药剂往他棒子那里递了递。
最后劫匪点头那幅度,脑袋都快点断了。
我收了药剂瓶,找来手巾,把他腿上的药擦下去,之后我们都聚在他旁边,小李民警负责做笔录。
这劫匪无精打采的,但很配合,没等我们问啥,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先说起来。
他告诉我们,他叫李米粉,另外那人是他兄弟,叫李元馨。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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