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问一句:“我到底咋了?”
他们仨都摇头不回答。这么等了一会儿,警方的支援到了,我们四个收工了。
不过我们没回家,姜绍炎开车带我去了当地最好的医院。这医院规模大,也有脑外科医生值班。
本来医生不怎么热情,但姜绍炎拨了个电话,又让医生听,等撂下电话,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医生问我是怎么个情况,我也觉得这事挺古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脑病了,就很配合地全盘交代。
医生建议做个脑ct,还带我们去了ct室。
他们几个都看着电脑,我上了ct仪。做ct时,我没法知道自己脑部什么情况,只能耐心等着,但做完后,我最快速地冲进了操作室。
我发现自己一进门时,姜绍炎刚跟医生耳语完,不知道说的什么,但医生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
这是一个信号,很可能说明我有病了。我赶紧问医生。
医生有点儿支支吾吾,最后说我只是脑部震荡,没什么大碍。
这话我不可能信。我又拽着医生,让他不用瞒着,跟我好好说说。
医生本来有点儿犹豫地看着我,但姜绍炎咳嗽一声,他变得异常坚定,咬死刚才的话,就说我是脑震荡,他给我开点药吃一吃,再调养几天就没大碍了。
我没办法,知道自己再怎么做也没法撬开医生的嘴巴。姜绍炎不多待,拿了药之后,带我们离开了。
我们回到住所,这次我们有四个人,而这房子是三室一厅,这就要求我们中有人得睡客厅。
老猫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示客厅归他。他一声不吭扭头走到沙发前,一下躺在上面。
这都后半夜了,我们也都没聊啥,各自简单洗漱一下,就各回各屋睡了。
我睡前还想脑袋的事呢。我纠结来纠结去,有了这么一个打算,再等几天,如果症状越来越严重,那我偷偷去别的医院看看,看医生咋说。如果这几天这症状消失了,那我就信医生的话,当自己得了脑震荡了。
我带着稍有彷徨的心理,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没睡多久就醒了,睁眼后,发现窗外还是黑的。而我之所以醒来,是觉得卧室里不对劲。
这是一种单纯的直觉,并没任何依据。为了验证直觉是不是真的,我把灯打开了。
在灯亮的一刹那,我吓住了,因为墙角趴着一个人,背部冲着我。
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趴在墙上。但没等我吓得喊出声时,这人又扭了下头。
我认出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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