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状态。我离近一看,认出来了,是姜绍炎。我没见过这种设备,却能猜出来它的大致用途。
这也是我头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姜绍炎。我留意到,他胸口有一个子弹打出来的疤痕,小腹也有一条长约一寸的伤疤。
从经验来看,这都是致命伤,那子弹绝对能射进姜绍炎的心脏,那刀伤也绝对能让他的肠子流出
一大部分来。
这也让我怀疑,姜绍炎当时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只是自行想着,并没说话。铁驴却不外道,跟医护人员聊着天。
他问姜绍炎怎么样了。医护人员也没隐瞒,说乌鸦的身体又犯毛病了,而且这一次实在太糟了,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我听到前半句话,很着急,但听完后半句,我暗自庆幸,这说明姜绍炎性命无碍,能不能康复只是时间的问题。
铁驴也很高兴,跟医护人员随便聊了两句,就带着我离开了。
我问他接下来去哪儿,他指着远处,带我来到另一个小房子前。这房子比之前那个仓库还要封闭,虽然有窗户,但都被木板钉着,封得严严实实,门口还上了一个大锁,而在门底下还有一个洞,似乎是送水送饭用的。
铁驴问:“知道这房子干吗用的吗?”我想了想,有个猜测,以为这就是一种软禁呢,回答说:“是用来关押魔心罗汉的吗?”
铁驴摇头告诉我:“这里确实关着一个人,不过不是雷涛,而是寅寅。”
我一听就急了,心说寅寅犯啥错了,咋这么对她呢。我想冲过去,虽然没钥匙,但也一定想办法,把锁砸烂,把寅寅拽出来。
铁驴一把将我拦住了,他知道我想啥呢,又解释说:“这不是软禁,而是一种心灵净化。”
我忍不住呸他一口,心说,屁净化!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我纯属心乱了,跟他在这争执起来。也不知道是铁驴做了啥手脚,还是真赶得那么巧,有两个拿枪的军人突然出现了,还站在小房子门口把守着。
我看他们凶巴巴的,又看看那上了膛的枪,情绪安定下来了,能感觉得到,我要再过去撬锁,他们很可能用子弹招呼我。
铁驴又劝我几句。最后我没办法,只能让寅寅继续“心灵净化”,跟铁驴坐车离开了基地。
接下来半个多月,我是真没啥事干了,天天在省厅里瞎转悠,也多认识了几个朋友,反正天天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
我也给师父打了电话,因为他也在省厅,我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想跟他聚一聚。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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