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那块砖抠了下来。
看着这里面空空如也,我脑袋终于扛不住地嗡了一声,魔鼎还是丢了!
我有种想撕头发的冲动,脑袋里一直反复响起一句话,这可怎么办?
我琢磨一小会儿,把手机拿出来了,我想给师父打个电话,跟他说说这事,但电话拨过去了,提示我关机。
这种情况很少见,师父作为省级法医,不该关机才对。我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我又翻到姜绍炎的号码,犹豫着,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姜绍炎倒是很快接了,我硬着头皮,拿出一副挨骂的心思跟他汇报这件事。他一直默默听着,等我说完,没想到他竟无所谓地回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这让我摸不清他怎么想的了,难道这鼎没我想象的那么宝贝,还是说他生气到一定程度,反倒淡定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又不敢再给他打回去。
我心说反正他知道这事了,具体怎么处理,由他决定吧。尤其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虽然农家院被盗了,我却不能报警,不能让当地警方来处理。
我沉着脸出了屋子。许松看我这德行,还问我呢:“家丢啥东西没?”
我谎称丢了点小钱,没太大损失,又让许松带我回警局了。
这一来一回都八点多钟了,警局也上班了,我虽然还有点困,却强忍着回到法医门诊。
寅寅修车的事,我觉得挺保密的,但小凡知道了,还跟我说,大家都在谈论寅寅昨晚去哪儿了,车咋成了那德行?
我能说什么?只是打了声哈哈就把这事带过去了。
我发现李法医有点古怪,他私下拍了拍我肩膀,带着一种鼓励的意思说:“过两天就好了。”我猜他一定也是姜绍炎的手下,是省里特意“挑选”后派下来的。
这一上午,我忙活工作的同时,脑袋里也在合计着,其实我心里还是压着一块石头,我总想起霍梦。
昨天她找我吃饭,她还吃虫子,等饭局结束了,我跟寅寅就被追杀,我的魔鼎也丢了,这一切哪有那么巧的?
我太窝火,想在姜绍炎来之前,自己能不能用点手段调查下霍梦。但这种事不是我的强项,还得让寅寅帮忙才行。
到了中午,我吃完饭,打着小主意,偷偷去了刑警的办公室。
午休期间,很多同事都在办公室里歇着,我总不能当着他们面跟寅寅讨论霍梦,于是悄悄把寅寅叫了出去,找个旮旯,一起吸根烟。
我问道:“知道霍梦这个人不?”
其实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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