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头已经转过来了。

现场工作人员，大多数都关注宴天王，夏妤也是因为这点，所以看得相当正大光明。

宴卿对她向来是温柔的，即便是面无表情，眼神里的暖意也能感受到。

眼前严肃的人，让夏妤感觉有些新奇。

嗯，和传闻中的毒舌标签对上了。

“只练了一个月？你表现得像是只练了一天。”

说着宴卿举起了f牌，这是最差的等级，之前宴卿没来，公司内老师们考核的时候，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练习生f评级。

如果连续得到两个f，那就意味着淘汰，不是在即将选秀平台淘汰，而是从宴卿的公司淘汰。

没有出道，连当练习生都不够格。

“知道今天考核，昨天还吃辣椒坏了嗓子，这一点自觉都没有吗？刚刚的高音唱得比小学生都不如。”

宴卿说着打开手机，放了段小学生唱歌的视频，不是用小学生来比喻他唱得差，而是真不如小学生。

这个练习生给了d，然对方的脸色没比得到f的好多少，惨白一片。

……

宴天王相当严格！

考核的时候大家都在后排坐着，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心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