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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这一天没接待过其他访客,工作服上没什么味道,就不用换,因此站在那没动,过了一会,门被直接推开,陶格斯抱着个小小的花瓶走进来,和刚好回头的柏诗对上了视线。
或许是上午遇见T教区的人又听了一大段让人情绪难安的秘辛,柏诗走神的时候眉间带上了些淡淡的愁绪,听见声响转身眼神也没有立即看过来,而是垂着眼睑,思绪渐渐回笼,睫毛才颤巍巍地向上抬,带起头颅微微跟上,像戏曲里的定眼抬眼那样富有韵味,白色的工作服和她的肤色相映生辉,明明窗户关着,陶格斯却仿佛被一阵风吹进了心里。
他舔了舔泛起痒意的犬齿,因为是犬科动物舌头上没有倒刺,始终无济于事。
柏诗:“陶格斯?怎么是你?”
陶格斯大咧咧地走进来,一只手捏住花瓶细的要命的瓶口搁在桌上,另一只手转着柏诗的工作椅,一屁股坐上去,“来给你送花瓶啊,老妈今天临时被叫去楼上开会了,没时间过来。”
柏诗抱着装着花的容器走过来,“你直接上来不就好了,干嘛要走预约系统,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怎么了?你不打算给我做精神疏导吗?”
柏诗:“也不是,只是我的能力你应该清楚,效果肯定没有其他人好……”
陶格斯朝她咧开嘴:“我又不在乎这个。”
柏诗才想起来他是白音的儿子,她拿起花瓶:“那你等我一会。”
陶格斯就坐在柏诗的位置上看她去洗手池洗了瓶子,又把花转移进去,最后回来摆在桌角,然后盯着那块傻笑。
他也不着急,柏诗看花他就默默地看她,一头漂亮的长发像瀑布那样,站的笔直的小腿和穿着鞋在他眼里也不大的脚,真是哪哪都合他的胃口,活该来给白音当儿媳妇的。
欣赏够了鲜花的柏诗问他:“要去沙发上坐着吗?”
陶格斯:“老妈说,你的精神体出了点问题叫不出来,所以暂时只能用身体安抚的方式治疗哨兵?”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皮肤接触?拥抱?”
“接吻?”
“还是上床?”
柏诗双手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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