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说完简詹言挠了挠后脑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苏浅额头开出十字小花,狗登西不值得同情!
“王八蛋,你还好意思说,我这是为了谁!肩膀现在痛死了!”
说着苏浅把右手搭在简詹言的小臂上,然后用力捏着。
刚才她就想捏点东西使力,这样就好似能转移身体上疼痛似的,虽然效果甚微,但聊胜于无。
“你那个蠢父亲下手黑死了,他是照着你头砸的,我要不挡着,你可能成傻子了知不知道!”
“知道。”
“不能放过他明白吗,他已经恨你了,要斩草除根!”
“明白。”
“还有简母,她是吓傻了,但过后肯定要搞事情,你要防备清不清楚!”
“清楚。”
“你清楚个屁!你清楚就不会这会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你对他们还是疏于防范了!”
“是是是,我的错。”
……
苏浅发泄着情绪,简詹言就是那受气包,承担苏浅全部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