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相信这样的事呢?rdquo;
ldquo;这是骗人的,rdquo;左边的一个说:ldquo;可能是放的唱片。rdquo;
中间有报纸的那一位,啪地一下把报纸合拢来。ldquo;这不是骗人!rdquo;他说:ldquo;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动物,演唱得非常美妙!我打算退掉交响乐团音乐会的长期票了。rdquo;
到处有人们谈着,争论着,听着切斯特演奏。
马里奥把一堆旧杂志码起来,把蟋蟀笼放在上面,好让每个人看得更清楚,听得更清楚。每当切斯特演奏完一个节目,车站里就响彻一片喊声:ldquo;再来一个!再来一个!rdquo;蟋蟀要喘一口气,喝一点水,活动一下翅膀,尽可能快地演奏新的乐曲。
人越来越多。贝利尼mama从来没有见过报摊周围挤满了这么多人。但她不是那种被好运气冲昏头脑的人,决不会错过这样好的机会。她把一捆纽约时报夹在膀子下,在周围的人群中挤过来,挤过去。为了不妨碍那些音乐爱好者,她轻言细语地对他们说:ldquo;请看蟋蟀的新闻吧,请看蟋蟀的消息吧,就在这张纽约时报上。rdquo;
人们像买糖果一样地把报纸抢购一空。mama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回到报摊里去取货。不到半个小时,报摊里的纽约时报都卖光了。
ldquo;别闭着眼睛坐在这儿,rdquo;mama低声对爸爸说。(爸爸是那种喜欢闭着眼睛听音乐的人。)mama把一捆美国音乐月刊塞在爸爸手里:ldquo;去试拭看,现在机会难得呀。rdquo;
爸爸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照着mama的要求去做。一会儿,所有的美国音乐,也全部卖完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时报广场的地下车站里,对音乐的兴趣从来都没有像那天早晨那么浓厚。
在那边的排水管里,老鼠塔克和猫儿哈里也在听哈里把眼睛闭着,就跟贝利尼爸爸一样。周围的人这么多,猫儿和老鼠甚至看不到报摊。但是,隔着所有这些人的脑袋、腿子和背,塔克和哈里仍然能够听见切斯特在演奏。他的清晰优美的旋律在整个车站里萦绕。
ldquo;我不是跟你说过吗?rdquo;塔克在演奏的间隙中说:ldquo;看看这些人吧,这里面有一笔财富啊。我但愿我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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