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加强戒备,到处去打听消息,因为他们也害怕有一天这样的下场也会落到自己身上。
不过,任凭这些人怎么打听,也丝毫得不到消息。
不知道又过了几天。
位于泸州城东的重庆府内,震山镖局的总镖头胡震山,这几天可以说过的是寝食难安,心惊胆颤。
泸州城的关雄,与他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两人一起败的师父,一起练武,只不过后来关雄要回到家里继承家主位置,胡震山才独自到了重庆府开了镖局。
震山镖局在重庆府里不算大,也不算小,属于那种高不成低不就的镖局,饿不死,但是也不富有,镖局里豢养着接近百来个镖师,一个月也能有四五单买卖。
自从得知关雄一家被灭门之后,胡震山是又气又恨,气的是多年好友死的不明不白,恨的是自己能力不足,无法为之报仇雪恨。
这天晚上,胡震山刚刚安排了一趟镖,正要回房休息,一个镖师跑过来禀报说有人要求见他。
一听这个,胡震山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他,肯定不是运镖的。
“什么人,有多少个!”胡震山问道。
那镖师道:“就一个人,天太黑看不清,听声音好像是个女的。”
听到这句话,胡震山放下了一半的心,就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的,那就没事了。
“请进会客厅!”胡震山吩咐了一句,便走进了会客厅之中。
过了不多久,那镖师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接着,便离开了。
这人穿着一袭黑衣,连头上都被蒙住了,只露出两个眼睛。
“你是?”胡震山看到这副打扮,心里很是奇怪。
那人左右看了看,便将自己头上的黑布还有嘴巴上的黑布都摘了下来。
“胡伯伯!”这个人往前走了一步,眼泪汪汪地看着胡震山。
“紫渔!”胡震山大吃一惊,然后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之后,赶紧一把拽过此人,然后快步走过去把门关好,紧接着返回来急切地问道:“紫渔!怎么是你!”
这个人正是关家唯一一个逃出生天的关紫渔。
“胡伯伯!你要为我们家报仇啊!”关紫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
胡震山赶紧一把扶起关紫渔,然后说道:“孩子,你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关紫渔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你说是孤傲云干的!”胡震山听完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关紫渔面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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