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那么大了。我本是指望着他来继承道宗,结果没想到他却做了官。”
洛婉清听出云鹤子口吻中的失落,不由得道:“公子虽在朝堂,但也是惦念您的。”
“惦念有什么用呢?”
云鹤子轻轻摇头:“他再也回不来了。”
道宗不管朝堂之事,朝堂中人不入道宗。
当年崔清平当了官,后来最多只能在道宗山门前站着。
谢恒亦是如此。
这一生,除非谢恒辞官离开朝廷,不然他与云鹤子,便再无相见之日。
洛婉清听着,心里也有些难过,但也不知道如何开解。
好在云鹤子也觉这话太过伤感,转了话题道:“哦,今日山下来了一封信,”云鹤子说着,从一旁翻找着信件,慢慢悠悠道,“这信是从扬州监察司送过来的,说那边监察司打听了许久,才从东都得知你在道宗,又找了许久,才知道道宗通信的方式,这才递过来。这信其实是一月前的信了。”
说着,云鹤子把信递过去,洛婉清低头一看,便辨认出这是张逸然的字。
张逸然这么想尽办法给她传信做什么?
洛婉清皱起眉头,面色郑重起来。
云鹤子观察着她的神色,故作漫不经心道:“看这字,字迹清隽沉稳,构架大气,当是个心智极坚之男子,如此费劲周折送信上山,惜娘,怕是与你交情不浅?”
“是。”
洛婉清看着信上的字,毫不犹豫道:“这是御史台张大人,乃我好友。”
“哦,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