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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升级……”她撅着嘴，气息低迷，在风不渡身上摸索自己曾经引过去的灵力，“还给我的话，足够进阶吗？”

“想太多，现在不能升级。”风不渡果断按下秦白晴的跃跃欲试，警告道：“条件达成之前，就算强行进阶也还是会掉下来，届时影响的是你自己的根基。”

“为什么！”

“什么是升级的条件？”秦白晴委屈巴巴地追问，向戚仆岚确认真伪：“丹宗姨姨知道进阶的条件吗？”

“她修为不够。”风不渡随口表示蔑视。

“嗯……”戚仆岚即便不爽也只能点头承认：“高出太多境界的秘辛知道了对修炼没好处，在我的境界到达临界之前，大概率不会知道有关进阶的条件。”否则有损道心，也会影响修炼的心态，知道太多百害而无一利。

“你上次见到第二境界的小世界时，应该能想到的，”风不渡提醒道：“我们身处的小世界并非没有人有接近的资质，却无一人晋升，原因横亘在我们之外的世界壁垒。”

“有世界壁垒挡着，身处其中即便强行突破也会跌落，最后的下场会是身死道消，这才不让你突破。”

“可是，我们……”秦白晴下意识想要反驳。

当初他们也曾出入小世界，可见世界壁垒并非全然锁死。

但看着风不渡冷静的神色，秦白晴忽然明白了，闭上嘴不再挣扎。

是了，当初他们虽然曾经突破小世界壁垒前往外界，但一次是被司凌月强行拽走，回来时也是千辛万苦，靠着司徒浮生的帮助这才打开传送阵。

在这里晋升的本土修士，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世界壁垒……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情，”戚仆岚听完全程，脸色煞白，“为何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晋升之后，也只能困死在此间小世界？”

难怪她见过这么多惊才绝艳的大能，却从未听说过有人晋升。

“岂不是说，我们身处的小世界，已经被天道抛弃？”

戚仆岚被莫大的悲凉与无措席卷，一时间看天地只觉得渺小，如樊笼困死诸生，修炼的意义何在？

是压抑修为苟且偷生，还是晋升之后昙一现的死？

周遭气息受到戚仆岚的影响，呈现暗沉的状态，连带着秦白晴，眼看都要被感染到绝望的气息。

“……你也别想太多，”风不渡无语，直白无情地安慰：“天塌下来有大乘顶着，等你修炼到那一步还早。”

简而言之，这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

戚仆岚意识到自己道心不稳，缓慢收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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