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见到几人气氛似乎不对，眯着眼危险地问：“你们在里面都做什么了？”

她直接忽略秦白晴，视线扫过风不渡两人，直觉告诉她方才没发生好事。

似乎，与自己有关？

两人对上她透亮的目光，一起闭上嘴默默收声，若无其事起身避开司凌月的对视。

“不说？”

她更觉得一定没好事。这时秦白晴鄙夷的看着不敢承认的两人，跳到司凌月面前，兴奋的举着手说：“报告娘亲！他们不许小宝像你学——”

“女儿说你抢东西太野蛮，不愿学你。”

稚嫩而雀跃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打断，秦飞宇淡定微笑着对司凌月安抚道：“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她能有善心是好的。”

“？”

“爹！”秦白晴瞪大双眼，下巴几乎掉在地上，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你还有别的女儿吗？”

他刚才是在说自己吗？

“乖，无论怎样也不能说娘亲的不是。”秦飞宇语重心长道。

“你怎么能这样！”秦白晴深深被背刺，一口血没吐出来，人生第一次见识到大人的阴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

她被伤的哑口无言，视线缓缓落在司凌月身上，悲痛道：“娘亲……”

自己才是最支持娘亲的小宝贝！

“是吗？”司凌月阴恻恻的笑了笑，靠近秦白晴两步，“你觉得，娘亲太野蛮？不能跟娘亲学习？那么……我应该让乖女儿看看，娘亲是怎么凶残的惩罚小孩子的。”

娘亲居然信了！秦白晴欲哭无泪，求助的目光对风不渡疯狂闪烁。

但她忘了，对风不渡而言，万古龙髓还在司凌月身上。

于是风不渡果断选择舍不得孩子套不到龙髓，华丽丽无视了秦白晴的求助视线，最后实在心虚，干脆不忍直视的转过头去，默认了秦飞宇的话。

“我。”秦白晴忽然没力气解释了。

她凄惨的为自己瘪了瘪嘴，从未想过自己小小年纪就要面对世态炎凉，视死如归的看着缓慢靠近的司凌月，一颗心凉到谷底。

“呵呵，还有什么好说的。”司凌月笃定的靠近秦白晴。

眼看着秦白晴已经心如死灰，时不时用幽怨的目光扫向两人，风不渡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随口问秦飞宇：“你的其他残念都在何处，可要寻找？”

“嗯……”他配合接话，不经意瞥了秦白晴一眼，主动道：“的确需要寻找，不过恐怕有些杂乱，不是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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