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蒋飞樽竟然是太子殿下的人!
那岂不是说儋州的一切变故鬼祟都早已被蒋飞樽密报被太子?
何至于此啊!
他们就是一州下官,连入王都觐见君主的资格都没有, 纵然若有犯罪, 也是监察院当地处置, 若非叛国党争等大罪, 最多到阁部定罪, 何至于连越这么多级, 直达太子眼前。
众人眼前发昏发黑, 反复回想这些年是否有什么把柄在暗部手里。
而林凌等人都骇到了, 难以置信看着自家老大。
程削亦如鲠在喉,全凭着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失态的涵养忍着。
太子言洄听着蒋飞樽的汇报, 目光扫过柳乘虚跟宋利州,没有太大的波澜,他知道猫腻,要断罪也不急于一时,摁住了,一切就都还有余地,可以慢慢查。
所有某种意义上,他来了,或者就算他不来,其他上官来了,儋州的局面就会大变。
可他。
“慢,你刚刚说什么?”
蒋飞樽一怔,重复道:“臣下在府衙门前见到了归来的宋大人,其带来了阜城县县衙关键参案犯人之一柳瓮。”
“死而复生?”连太子都知道这人已死?
可见他早就拿到儋州案情案卷,且记忆清晰,连一个小小师爷都记得。
不过来的路上没有实际得到所有情报,至此才被蒋飞樽汇报内情。
可是,他为何听到这条情报既有了关注?
此前提到的那些事,无一不指向儋州两个官员的内斗,这才是朝廷忌讳之事。
是哪里特别吗?
对了,阜城?
那的确是特别的地方,也是对王族十分忌讳的地方。
面对众人不露于表面的疑惑,太子言洄:“阜城县县令。”
蒋飞樽记得自己在回信之前提及过罗非白性命,连对凉王山寺的探查都提过,所以太子殿下此刻重提.....
是因为惊讶罗非白这人留存柳瓮的手段?还是惊讶其这一连贯的路数?
“是罗非白。”蒋飞樽恭敬道。
这个名字还真是....在场官员表情各异。
记忆犹新啊。
宋利州垂首,脸颊微微白,他有点紧张,眼角轻瞥,瞥见吴侍郎那边老迈的手掌也有点握紧。
他们都在紧张。
这太子是查到了小殿下吗?不然为何亲自前来儋州?说白了不管是这一系列凶案还是柳宋两人的争斗,都不至于让储君亲临。
不过,程削此时抓住了机会,站出,“殿下息怒,我等已经知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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