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要重查此案,也来我们淮水村,莫非就是因为从那两人身上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才来.....”
罗非白讳莫如深道:“朝廷机密,不可明说,族长你心里明白就好。”
没说是,但也没说不是,但族长等人皆是恍然。
定然如此!否则不足以解释这一切啊。
张叔跟江沉白:“.....”
这下把他们来这里的行径也给圆过去了。
那若是已经有张翼之的线索披露,好像县官是可以重审此案的,除非这个案子已经上交知府定成铁案。
可是不是上交了,他们还能不知道么。
那晚就翻过案宗了,不仅翻过,大人还烧过小炉子烤火呢。
但这个案子的堂审记事肯定留着。
不过那张翼之其实未曾有过明确的供词,大人就不怕被戳穿吗?
张叔跟江沉白悄然观察张家人。
其实不怕,可能还巴不得被戳穿,因为一旦被戳穿,就说明张作谷一家是跟衙门牢狱里面有联系的,很可能跟那内奸有联系,那就是一伙的,都不用细查案子就有了明确的嫌疑人,反而更好查了。
若是不戳穿,那正好,只能顺着罗非白的意思有疑重审。
啧,下狱的张捕头还是很好用的。
一个该死的罪人,可以用他罗织出诸多名目,就赌这些鬼祟之人不敢明知而冒头。
张作谷这边没什么反应,只是摇摆,似唯唯诺诺试探问族长能不能启棺,他是真的想重审,只是怕得罪族人太甚。
族人们自然恼怒啊,永安药铺的财货是你张作谷继承,又没分咱们半点,现在这般捣鼓,坏的是我们的风水,这谁愿意?
不过即便不满,因为有罗非白前言,这些人冒火的幅度小了许多,族长斟酌一二,也有些犹豫,毕竟朝廷如果真有供状,那是必然可以查的,他们抗争既违背法度,要被判刑。
就在纠结时,张作谷忽说:“对了,能不能启棺,不是得看大师怎么说吗?”
这么一吆喝,那角落里的风水道士露了出来,两撇小胡须,一身道士袍,虎步威风,从容而来,行礼后,跟罗非白言明了利害。
倒不是他不请自来,而是事发有因。
“昨日本道人路遇此地,发现此地风水气运尤有逆势,惊疑之下改了行程,暂留于此夜看天象,未想亥时果见张氏祖陵之地鬼气渐盛,匆匆而来时,既发现里面守灵的三位小兄弟已经昏迷不醒,而灵堂内的灵烛俱是熄灭,再看此物。”
道士一挥手,其随同的小童将一个布满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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