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代代传唱。

如今听到她在陛下面前说的这一番话，才智传言一点儿不假，甚至传言根本没有将锦晏公主的无私伟大表现出来。

乘影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眼神紧张的看着她，似乎她下一瞬就会回到几千年后一样。

结果，走了一个锦瑟公主，又来了更狂妄的锦晏公主。

锦晏笑了一下，“陛下也太高看自己了，纵观历史，比陛下能力出众者比比皆是。”

他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力度有些过于重了，都把她的手腕捏疼了。

锦晏：“自然。”

天子顿住了。

锦瑟公主便是因为太过狂悖无知无法无天对陛下无力才惹得陛下勃然大怒，才被陛下废掉的。

天子：“你难道见过比朕做的更好的人？”

锦晏无奈道晃动了一下手腕，“怕我消失要抓着我可以，别这么紧，我疼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出声打扰。

天子不言。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天子并未像之前被锦瑟怒骂轻视时那样动怒，甚至他身上连一丝动怒的气息都没有释放出来。

可锦晏怎么会怕。

太监总管也吓得胆颤起来。

她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人攥住了。

锦晏：“为君者，当以民为贵，陛下何曾将天下百姓放在眼里过？”

而天子坐在龙椅上，久久都没有出声，只是一张脸阴鸷沉重，极为可怖。

乘影低头一看，见锦晏雪白的腕间已经留下了一道红痕，当即懊恼不已。

锦晏享受着乘影的按揉，一边继续对天子说道：“陛下方才是恼羞成怒了吧？”

一代又一代。

“……”

太监总管绝望的闭上了眼。

宫人只觉得头顶一片黑暗，脑袋搬家大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是可惜，他们还没将那个美好的梦告诉其他人，唉！

只有锦晏和乘影，一个若无其事地抹药，一个有恃无恐地吐槽。

好似在说。

放心，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