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客观地讲述自己观察到的一切。

“姐姐~他总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对不对？如果不是刻意，怎么会做得到如此面面俱到？”

说完自己的疑惑，沈君洋又把那日在楼道听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她听。

“姐姐~我怕你受到伤害，不管怎样，我都会祝福你，至于凉城那里你别管，我来做思想工作。”

沈君洋一席话，让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林珊月陷入了沉思。

任何人的话都不想听，只因为对方是沈君洋。

顾凌承认了自己说过的话，“那天我是为了安抚晓儿才那样说的，她也是为了我好。”

“所以，你后来又对我那么好的初衷，真的是为了在我身上查明你母亲受害的真相？”

顾凌不想对她说谎，心中经过无数挣扎，最终还是点了头。

“一开始确实是，那时我不敢确定对你的心意，直到后面才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你，并不是为了真相，只是想找个理由接近你。”

“要你母亲受害真的和我有关呢？”

这是一个绝世难题，女朋友和妈妈掉进水里先救谁？

顾凌无法给出答案。

提出问题的她本人也给不了答案，存心为难人是一件缺德的事情。

林珊月发现一个问题，陷入爱情的人会变得啰嗦，失去理智和判断，变得优柔寡断，多情多愁。

比如她，她明明可以立刻做出选择。

还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她暗恋隔壁班一个又高又帅又优秀的学长，可得知他私下嘲笑她太败家时，她立刻就斩断了那份情意。

还有一次，是一个发小，她对他也有好感，是除了闺蜜以外玩得最好的朋友了。

她甚至在心里说过，如果25岁前找不到喜欢的人，就嫁给她做她的妻子。

可有一天，他居然质疑她的人品，说她娇生惯养，没有自主能力，没有钱就会饿死。

从那以后，她就改变了想法，宁愿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和质疑她的人在一起。

顾凌这个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过分，按照她以前的脾气，一定得立刻马上让他远远离开自己的世界才对。

“我开玩笑的。还有一个问题，你打算永永远远和我在一起，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吗？”

差点就把结婚的那套誓词说出来了，她看着他，接收来自他确定的信号，可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给他明确的答案。

“我明白了，昨晚就当我开玩笑，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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