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的,腿往后面退几步,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入门处的沙发,低下头,把自?己缩小成为一个大型摆件。
“你想说什么?”钱白筠问。
“树立威信是?一个很对的选择,对谁信任,对谁不信任,诚然能够左右上台的对象,但你可能忘记了,我虽然没有?你在应急管理局根基深厚,我是?阿蒙托利钦点的局长。”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你做不成这个副局长。”
“不可能。”钱白筠倏然从座椅里站了起来,“在这样关键的时期,会长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换掉。”
章驰:“你相信我吗?”
没有?人比她更?有?胆量说这种话。
她本来就是?介入这个体制的例外,为白银共和国?立功,成为军委会的秘书长,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面生,她本来就不应该沦落到如今的弱势。
她的眼神坚定,嘴角上扬——她像这个世界上最有?经验的猎人,对所有?选中猎物的反应都一清二楚,她知道……她知道她会相信。
“把你换掉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在这段时间表现突出,挽救了很多人的性命,保护了很多财产,没有?比你更?合适在这个时期出现的负责人,但你不该挡我的路。”
“钱副局长。”
“告诉我异血污染的真相,”章驰撑住桌面的双手收了回去,“马上,开会,把所有?情况重?新汇报给我。我要做最后的调整。”
这是?一个比前?者更?容易接受的交易。
她只是?一个想要共享权力的新人——她感到焦虑和不安,被持续排斥在所有?的决策之后。是?自?己逼得太紧了。这种事情,本来就会触底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