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嘀嘀咕咕不知道是些什么话。
反正不论怎么样,南台也松了口气,他们总算是不必日日相对了。他怀着这点侥幸,归到姜家来,见郑晨先往岔路上告辞去了,自己故意滞后几步在园中细问西屏,“大哥回来了,你和二爷是如何打算的?”
西屏想起方才时修在马车内的叮嘱,除四姨娘之外,先不叫给姜家任何晓得。便说:“虽然事情的前因后果是清楚了,可没有确凿的证据,暂且也拿不出什么打算。”
“难道就不问问大哥?”
“他总不会不打自招吧,他就那么傻?”她笑道。
南台替她不平道:“不是有初十和那崔姑娘两个人可作证?还有对街开馄饨铺子的林妈妈,还有那几个纵火的小厮。趁大伯这回去山西,正可以问个清楚。”
她微笑着斜上眼,“为什么要趁老爷去山西才问?”
“如此一来,大伯也不必夹在中间难做,再怎么说,主谋之人,一个是他的太太,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女儿,何况事情弄到最后,受害的却是五妹妹,他听见这些乌糟糟的事,心里岂会好受?”
原来他真以为姜辛是无辜的,看来真叫时修猜中了,他要是知道姜辛未必无辜,恐怕先要来劝阻他们,没得多余惹些不痛快。
她只好继续敷衍,“你说得也有道理。多谢三叔费心,一时还没打算呢,等改日我们到庆丰街去再同狸奴一起商议。你去吧,我先去回太太。”
回卢氏时修那头已安顿好了,卢氏也不是真关切,只不免客套了几句,叫他即便住在外头,也要常回来走动,另嘱咐她明日要随她到码头上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