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对接下来雌花的折磨还没有一点防备。
随着马儿的奔跑,看着身旁的景色渐行渐远,他还产生了孩童样的惊奇与欣喜,伸出花瓣一样被帝国最昂贵的香料和奶露浸泡供养的手指,比他每天浇水侍养的玫瑰花瓣还要滑嫩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不停起伏的马儿黑粗鬃毛。
不过骑士知道,他腿间的肉芯比玫瑰花还要柔软稚嫩,只要轻轻刮搔就会花瓣翻蕊、红肉乱颤。
他用纯真的眼神回头仰望着全身心信赖的正直又有点鲁莽的骑士,全然不知身后的新收的仆人已经对揽入怀中的羔羊心猿意马了起来。
颠动碰触着的私处慢慢抬头,吐着滚烫的腥气想要进入那恬不知耻地用蜜肉摩擦着骑士男根的淫荡屁股,“今晚是直接住在森林里吗?”
未经人事的神子穿着教廷配给的丝质薄袍——说实在的,这在骑士看来与披了一块浴巾没有什么两样,他的yin茎甚至可以在摩擦滑动中感受到微微夹着布料往里吞食的唇肉贝蚌般地蠕动。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现在已经饿狼似地掰开那水萝卜一样的柔滑长腿,用手指分开那不安分的雌器,用渴求得发胀疼痛的yin茎捅爆那层贞洁的印锁,让这淫荡的小主人摇尾乞怜了。
忍耐得脖子上浮起青筋的骑士压抑着自己的狂暴,用温顺的口气说道,“跨越这片森林需要一个礼拜。我会守护您,不让豺狼虎豹触及您一根手指。”
谁能想到,身后的骑士比猛兽凶禽还要残暴恶戾呢。
神子高兴地回过头去,向骑士露出一大片白嫩紧致的后脖颈,后者情不自禁地靠近,用温热的吐息侵犯那敏感的皮肤,直到它们诚实地与主人一齐害羞地泛出朦胧的粉潮,像是雪地里掉落的苹果,引人拾啜。
走了数十公里后,养尊处优的神子压抑地啜泣起来,为了不让身后专注地御马的仆人发现,他紧咬着下唇,使得那片粉唇红肿不堪,浮出齿痕仍不自知。
他的下体好痛。
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酸痛麻痒,从来没被这么粗暴地按在比砂纸还粗糙的马背上颠簸刮蹭过这么久,花唇被折磨得失去弹性地张口瑟缩,小阴唇抽搐不已,不断地分泌保护性的淫汁,但仍然无济于事。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随着双腿无力的起伏而从光裸的玉石般滑嫩的脚尖滴落散着情欲浓香的稠液。腿心是重灾区,那正中突起一片的马鞍将丝绸抽送进怯生生的女穴。yin道第一次吃到美味,咂得啧啧作响,只要再捏捏挺立坚硬的蒂珠就能迎来人生前所未有的初潮。
他不敢告诉骑士自己是这么地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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