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总想跟她聊感情,两人思路撞不到一块儿去,每一次都弄得个不愉快的结果,再加上彼此的敌对背景,最终关系也是一言难尽。
公输即若安静地听她说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此时只觉胸口是如此难受,像那无止无休海潮即将要将他淹没,让他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
他倏然沉下脸,嘴角缓缓抹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眼底冰冷刺骨:“好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与我齐肩而行,不如就趁着眼下这个机会,让我看看你究竟到够将邺军改造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话皆,他转过身,对锯子冷声道:“我们走!”
“哦,是。”
锯子瞪大眼睛怒视了郑曲尺一眼,然后便带着公输即若愤然跃下崖坡,临走时,公输即若似又想到什么,朝上来了一句:“你着这一身可笑的甲胄,千万莫站在战场上,否则便只能是别人眼中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