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过河拆桥,跟盛京里的那些人一样,一面享受着将军打下的天下,一面又恨不得他能战死沙场吗?”
郑曲尺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无声,而王泽邦则赶忙喝住付荣:“付荣,你怎么跟将军夫人说话的?她与那些人怎么可能是一样的!”
付荣撇开眼睛,下颌骨咬紧:“我不知道,将军出事至今,夫人她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她只关心邺国会如何,百姓如何,她的仁义善心可以对任何人,却偏偏对将军的苦难置若罔闻……”
王泽邦哑声,但很快他又神色坚定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付荣嘲讽道。
王泽邦正想说,却被郑曲尺先一步打断。
“不是这样的,付荣,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从未希冀过宇文晟死在战场,更没有心安理得去享受他打下的江山。相反,我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想追赶上他,或许你们觉得,只需要跟在他的身后就好了,可我却想与他在孤寂长路上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