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宇文晟而言便绝对是良药了。
但这话说出来,估计她也只当玩笑话来听,而宇文晟或许也不想将这些事当成轻佻的言语道出,便懒声道:“死不了,现在也已经好了。”
一听这句话,郑曲尺就想起当初他死活不肯吃阿兄做的饭,将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饱一顿饿一顿的时候。
“你总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年轻的时候你就使劲作吧,等老了我看你怎么办。”她不自觉数落道。
宇文晟睨她:“不还有你吗?老了,你便嫌弃我了吗?”
郑曲尺一听这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打住打住,好端端的话题,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一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便只能道:“我、我那边的工程已经进行大半,由他们先看这一段时日问题不大,但我也不能久留,这一次过来,一是想看看乌堡是怎么个情况,怎么叫你们久滞不归,二来是想给你们送些吃的用的过冬,别苦熬了,打仗守卫边疆本就艰苦,我会努力赚钱,不叫咱们的战士再冻着饿着了,三来,是有一个想法想与你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