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桂,也是宇文晟的大爷爷,听闻你怀有晟儿的遗腹子,老朽哪怕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过来探望一番,哪曾想一切竟是一场谎言。”
“谁说我有身孕了?”郑曲尺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无辜道:“我没有骗你们啊,你们总不能道听途说之后,便来冤枉我吧?”
见她竟然不肯承认,宇文桂后方的中年男子气得指向她:“你——好一个邻牙利齿的女子,毫无教养,在长辈面前,竟还是如此无礼。”
郑曲尺不卑不亢道:“我尊你们乃长辈,处处忍让,但今日是我夫君吊唁的日子,你们若在此处捣乱,便别怪晚辈无礼了。”
听她这般说,中年男子脸上当即浮现出一种讥笑:“你夫君?呵,别说笑了,你与宇文晟并无登记婚契在籍,根本不会有人承认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打着幌子招摇撞骗的女人,你手上有婚契吗?宇文家承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