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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曲尺:“……为什么啊?”
“为什么?眼下在宜修殿中的人,不是与邺后秘密勾结大逆不道谋害先王的,便是一些投敌叛国的逆臣乱党,还有这些肮脏的元氏血脉,你觉得本殿不该清除掉这些妨碍邺国复兴的腐朽蛀虫吗?”
见他好歹还能说出一个正当的杀人理由,郑曲尺也明白了这些人被聚集在这里的缘由了。
但他处理问题的方式,就一定非得如此极端?若任何事情都选择以杀止杀,不论大小,不严明查证后层层审核,于众于民宣告警示,那还要国家法律法规做什么?
他身为邺国未来的国君,她当真不希望他凡事都采取暴戾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人会因为不断放纵欲望而最终被欲望cao纵,无法自拔,放纵内心的杀戮亦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