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啊?”
他虽然不懂机械,但他喜欢当兵、当将军打仗,自然也会喜欢各种杀伤性器械,就跟现代男孩子从小就喜欢枪炮一样,这源于男人的血液里流淌着祖辈生存方式携带的狩猎基因。
还是那句话,郑曲尺看柳柴嵇就跟看待一个熊孩子似的,对待这种喋喋不休的孩子,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就会上跳下蹿搅得她不得安生。
“你自己在地上找答案,那边。”
柳柴嵇根据她抬下巴动作的指引,看到地上画着一台南陈国的投石器……乖乖,她画的可真像,这么粗糙的环境下,能叫他这种文艺不通的人,一眼就认出它是南陈国的投石器,也着实不容易了。
这从侧面也反映,她画得十分写实形象。
“看旁边。”
“哦哦,好。”
柳柴嵇赶紧应声,然后朝旁边看去,他拧眉认真,抿唇严肃,良久,他神色愈发沉重:“……”
郑曲尺无语翻了一个白眼:“看不懂就问啊。”
柳柴嵇闻言,一下就破功了,他瘪下嘴,可可怜怜道:“我怕你骂我蠢……”
郑曲尺有时候的确会对他有些嫌弃,但不是嫌弃他蠢,而是嫌弃他烦人。
一有空就偷懒跑到她这边来问东问西,连斥候的工作都抢着来干,后来她想着,他既然这么闲,干脆留下来帮她物尽其用好了。
“你现在看到的那个也是投石机,不过它是南陈国投石机被分散了,它只剩下一个台车,上面的木架跟炮轴、木杆与皮袋都被我给拆卸了。”
看是没看懂,但听却听懂了,柳柴嵇举一反三道:“所以,你现在改装的这些东西就是装在南陈国投石机的台车上的?”
“没错,咱们的投石机只有个台架,只能搬抬,根本没办法推动,且原始……算了算了,不跟你讲这些,总之,原来的木架与炮轴我只是小幅度的进行改造,主要在木杆与皮袋上进行加工与换置,我将木杆内进行挖凿内置石弹,原先若靠人力cao作,装弹缓慢,一炮一个,可现在如果装了我这个自动装弹器后,一发接一发,可以连贯一次性五发。”
郑曲尺一口气说完后,柳柴嵇慢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像做梦一样道:“前面没咋听懂,但后面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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