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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兵必败,想必侯将军应当听过。”
“我老侯可没那些臭毛病。”侯飞擎看着公输即若,白眉白须下,五官却不见老态龙钟,反倒精砾如壮年之虎狼,只争朝夕:“我手中握的刀,能砍得下什么样的人头,我自心中有数,骄兵?不,是我北渊的盛世年华,国强兵盛,我自有其骄傲的资本。”
公输即若闻言,雪琉璃般清冷的眸子浮出几分满意,然后从桌上端起茶壶,取了一个新盏,倒了一杯水清碧波、八分未满的茶。
“那即若便在此,提前庆贺侯将军旗开得胜,夺令而归。”
只斟茶,不奉茶,他转身离开了主军大帐,一袭蓝衣轻盈如羽,恬淡似湖中轻烟,撩起帐帘而出时,斜风吹拂过他的发丝,似轻烟与月相伴,更甚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