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缴械之举,并且还颁旨允许将军可在危急之时领兵入宫,这事人人都知道,难不成就王后一人不知情?”
薄姬被王泽邦的反问怼得咬紧牙关,她努力挤出一抹高高在上的微笑,道:“圣上仁慈,对宇文上将军事事宽容,但你们却有些得寸进尺了,你也说了是危急之时,可现今哪何来的危……”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王泽邦强硬又冷言质问道:“那不知王后方才是想要做什么?”
薄姬一滞。
“将军夫人有难,吾军出动相救,请问这算是危急之时吗?”王泽邦再问。
薄姬愕然又怔然地看向郑曲尺,那张偏圆润的小脸还傻呼呼地发着呆,想着事,在薄姬眼中简直就是一个不堪受教的愚妇。
“你们这是铁了心……要护她到底了?”
她这话可以理解为,宇文晟已经死了,那么他的夫人又算什么?他们不好好想一想往后的出路,却打算为了这么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妇道人家,而执意要与她这个王后作对?
王泽邦缓缓抬起眼睛,他有一双孤傲又冷漠的眸子,这双眼睛从前只认一个主子,那便是宇文晟,可现在,它却又多了一个女主子。
“不是我,是王、蔚、付……”
“等一下,还有我,还有我呢。”旁边那名一直拿扇子摇的花枝招展,不甘寂寞凑了上前。
王泽邦瞥了他一眼,继续以一种道:“王、蔚、村、柳四家还有宇文氏四象军,全体皆以将军夫人马首是瞻,此志如坚石,不容更改。”
满场的人听闻此言,刹时间鸦雀无声,哪怕有人不小心打翻了酒杯,也无人察觉,只剩水声“滴答滴答”掉落在地面。
“不、不可能的,你们怎么会……”王后此时的表情难以维持着一种正常的形状,她像一颗被捏扁了的柿子,恶行恶状,却又扭曲得吓人:“怎么会转头便效忠于这样一个普通妇人?”
宇文晟便罢了,当世有几个如他这般绝世惊才之人?
可郑曲尺,她凭什么能叫这些心高气傲之人,当众对她宣誓效忠?
这简直就是叫人难以置信。
蔚垚与王泽邦同时掷地有声地对在场之人道:“将军有令,但凡有我等在的一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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