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等的伤药,保管你不痛不痒,快速痊愈。”
她声音清脆而明亮,吐字清晰,语速刻意调整到一种轻柔,一番话下来不至于炸耳呱噪的程度。
不得不说,有人天生就容易博取到别人的好感。
比如你有一张特别可爱的脸,或者有一副特别令人舒服的性情。
一张木架床上,元星洲靠坐在床头边,他削瘦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窗边的光影打落在他的侧脸颊边,幽幽沉沉,像极了古堡内那长外不见阳光的吸血鬼。
他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盯注着她。
眼中并无喜恶,就好像她是房中随意的一样物件,存在,但只是存在,并不入他的眼。
“你可还认得我?”郑曲尺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倒是叫元星洲有了反应:“我为什么会认得你?”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像是干涸的田地,每多蹦出一个字来,这土地就干裂多一分。
她立即机灵地给他倒了一杯温热水,没有直接送到他手上,而是有分寸地搁在他伸手便能够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