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养蛊的,就是拿有毒的活物放一块儿互相嘶咬,最后活着的那只就是蛊了。”
“原来这就是蛊啊,夫人当真是见识广阔。”蔚垚赞美道。
郑曲尺谦虚道:“哪里哪里。”
假如小三跟小七是蛊人的话,那么她贸然将两人放出来,是不是有些过于冒险了?还是得等她搞懂了蛊人究竟是什么再说吧。
要不然,直接问他们俩?
但她担心他们不会轻易告诉她。
蛊人这事说不准是桩什么天大的秘密,她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今非夕比,这么说来,明天还得再来一趟?
来就来,谁怕谁啊。
次日,郑曲尺早早就跑来地牢了,这一次她没叫上蔚垚,毕竟蔚垚比她还忙,她不想事事都劳烦他。
她叫上她的四大“灭杀团”,五人一块儿到了地牢。
“你来了?”
虽然兴安那种早料到了一切的眼神叫人看了有些不爽,但是郑曲尺向来不大在意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