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一副虚弱苍白的模样,露出一抹不容拒绝的微笑:“夫人,我有些事要交待,你能帮我唤润土进来一下吗?”
郑曲尺这头还打算好好跟他辩论一下,f却突然被他如此温柔礼貌的请求给打断了:“……”
他是变色龙吗?怎么这么会变脸,一会儿一个样啊?
她一时卡壳,听见是正事,也只好应下:“哦,好,我马上去。”
她下车前,总觉得话到一半不吐不快,她突然回头道:“虽然你没有问,但我还是想将我那一句话说完整,该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其实都不是绝对的,但有一样东西却是绝对的,那就是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若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不珍重自己,那最后什么都是空的。”
她刚才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全是灰黯与阴郁的情绪,哪怕在想一些事情,那里面都全然没有一丝快乐与温暖,就像是黑色窒息的潮水将他包围着,他除了自毁与毁灭,无法自救与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