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达也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戏谑。
“是你啊,沐达也,你怎么现在才出现呢,是害怕得不敢现身了吗?”
沐达也一听,就指着他道:“宇文晟!你到了现在还敢口出狂言?!”
沐达也怒不可遏,但他这人因为胆子小,又是一个心性卑劣的小人,所以行事向来谨慎细微,他并不冲动,他使了一个阴恨恨的眼神给士兵:“你们去,给本将军打断他的右手!”
宇文晟使剑的手正是右手,只要他再也拿不起剑了,就完全不足为患。
他本意是想斩掉宇文晟的手手脚脚,将他制成人彘,可眼下他受伤不轻,若真砍掉了他的手脚,说不准他就直接一命呜呼了,如此一来,他报复的快感岂不就丧失了大半?
“是!”
润土他们从山坡道上冲滑下来,一路又摔又滚,浑身又是泥又是伤。
他们想冲杀过来,但仅凭他们几个人怎么可能冲得破南陈国的包围圈,经过一番拼杀,他们负隅顽抗一番后,最终还是被敌方擒获,按压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