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郑曲尺的确被震动了,但同情归同情,她却不懂:“蔚大哥,你要与我讲的就是这些吗?”
蔚垚苦笑一声:“不,你问我,为何会追随将军,对他死心踏地?其实很简单,一开始我父亲追随他父亲,后来,我便自然而然追随他。”
“至于我甘心忠诚不变,只因将军他虽不懂感情,漠视生命,对待一切不重要的事物手段残忍,可他却从未舍弃过我们,这些年以来,我们为将军出生入死,可他也回头救过我们无数次……”
他看着她,眸光深深,气窒喉间后,长吁一声,道:“夫人,将军他的确伤害过你,可他……也救过你啊。”
郑曲尺呆怔。
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天,她被一群高大凶悍的蛮夷兵追杀,她一路逃跑,痛滚到坡下,被抓到之后,他们围着她,玩弄她,嘲笑她,鞭笞她,虐她如一条死狗一般。
她从来都不是英勇赴死之人,她当时的心情如今想来,尤觉得惊悸、悲哀、绝望,她渴望被人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