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马车再跑快些吗?”
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性子欢脱,伸出头来,感受着风速。
“可以。”她对外面驭车的蔚垚道:“蔚大哥,劳烦提速。”
“没问题。”
郑曲尺交待完之后,见四姓商贾都各自来了趣,不必她再介绍之后,她便也安静了一会儿。
但还没闲下心来,就感到了两种感受各不同的视线,一直紧紧地盯着她。
一道是公输即若的,他就像精密的机器一样,想将她的身体剥析分解开来,看得仔仔细细,分毫分差。
一道则是弥苦住持,这一位年轻的住持长着一张普渡众生的脸,但只是被rou眼所蒙蔽之过,她总觉得他性似贪狼,总有一种随时准备要捕食的凶悍。
但毕竟这只是一种虚无的感觉,倒也做不得准,但目前她至少可以确定,这个弥苦住持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良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