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咄咄逼人。
郑曲尺说,你听我狡辩:“我……我之前,以为你都要好了,拿药只是以防万一。”
宇文晟失笑一声,那声笑中大有失望与失落的情绪在其中,他问:“郑曲尺,你还认我是你的夫君吗?”
郑曲尺现在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心想,她认不认两人都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事假不了。
有人说,生病的女人多愁善感,她觉得,生病的男人,也不遑多让啊。
“我若不认,便不会想着替你拿药了。”
“可你拿了药,却并没有给我。”
“我、我现在不就给你了?”
“所以,我问你,为什么现在才给?”
郑曲尺简直哑口无言了。
她、她想着,她反正现在怎么说都是错,那她干脆闭嘴算了,省得他发着烧还得强撑起精神来跟她吵架。
“现在先别讨论这些事了,我先去客栈伙房给你烧壶开水泡药茶,你在房间等我。”
说完,她起身。
“我不渴。”
他一句话,叫她离开的步伐定在那里,她转过头,耐着性子道:“这是药,不是水,不渴也得喝。”
可宇文晟却闹起了犟脾气,他笑得虚伪至极的温柔体贴道:“反正这么多天不喝药,也没死,不必太麻烦你了。”
郑曲尺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
“……我承认,我这几天光顾着担忧霁春工匠会的事,忽略了你的身体状况,对你的关心不够,你现在病了,我会担起一个妻子的责任,好好照顾你,可以吗?”她也虚伪至极地温柔笑问道。
宇文晟笑意转浓,掩嘴轻刻一声,颔首道:“可以,夫人既有心,那就麻烦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
她扬起贤惠的笑容,可一出了门,笑容就沉重地垮了下来。
宇文晟到底怎么了?
总觉得他眼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太可疑了,不像平常时候的他,可偏偏就凭她这颗脑袋瓜子,又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来到客栈的厨房,她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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