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是一个面容青俊的男子,身材中等偏矮,但眼神清正有神,但是一副叫人舒服的面相。
“你又是谁啊?”他恼火地问道。
郑曲尺故意大声道:“一位正义之人。你在雍春开店当商家,就应该一视同仁,这是商规,可你却挟带私怨偏见,收了订却反口,这岂不就是表明你金兴客栈是一间不讲道德信用的店家?如今正值霁春工匠会,你仗着生意好了,便任意欺咱们这些生客,择客入住,若以后你们生意惨淡了,我瞧谁敢选择这么一间没有信誉、随意撵客人走的客栈。”
别的可以任他们说,可一旦牵扯到他们生意上的事,那可就不行了。
“你、你胡扯!”
他一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眼神开始有了异样,对着他这方指指点点,便有些慌了。
郑曲尺当然知道他行商人的弱点,她转过身,对周围人道:“请大伙好好看看这家金兴客栈,他们店大欺客,眼下你们可能觉得事不关己,但是这样无品性的客栈,一旦没有了基本cao守约束,岂不想如何待客欺客,便如何待客欺客?也许今天的我们,便是明天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