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平靠在她的大腿上。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宇文晟此刻的状态的确不太好,他任她摆布,浑身软绵绵,靠在她身上昏昏欲睡。
“曲尺……”他如梦呓一般轻唤。
郑曲尺听见了,她凑近去听:“啊?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在怨恨着我?”
这一句话,她分辨不清楚他究竟是神智清晰的时候问的,还是脑子不太灵光时问的……
但她一时没有出声,心中没有答案。
而她的沉默持续了太久,宇文晟的呼吸已经趋向于平稳,人睡下了。
“为什么,柳风眠偏偏会是宇文晟呢?烦死了。”
她挠抓着头发,烦不胜烦地嘟囔。
——
没隔多久,王泽邦就过来了,当他得知宇文晟身体不适时,立刻唤守卫去叫来军医。
眼看王泽邦将宇文晟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郑曲尺就十分放心地将人交给王泽邦照顾了。
她在对方不满、指责的眼神下,抛下宇文晟这个病患就跑到福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