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木头,一回一答,虽不至于闷声不吭,但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宇文晟这是打哪找来的人才?是专门为了对付她这种喜欢套交情唠嗑打听的人吗?
郑曲尺见他不说话了,就又转回正题:“不卸了,省得麻烦,如果宇文将军没空,那就麻烦润骑督送我先回去了,不过,小心别被任何人看到。”
“这件事情将军交待过,夫人,请戴上这个。”
润土从身后取出一顶幕帷递给郑曲尺,她接过朝头上一戴,纱巾从头顶罩到脚边……还拖地了。
润土看着一愣,随即歉意道:“这是根据属下的身高定做的,稍微有些长,夫人请小心脚下。”
不特意提这一茬,他们还能愉快地当朋友,她难道没看见吗?
郑曲尺腹诽归腹诽,但还是礼貌地回道:“谢谢润骑督提醒。”
“夫人不必客气。”润土不敢受。
他叫人将后方的马车拉过来,郑曲尺提起幕帷纱巾,蹑手蹑脚地爬上马车,再放下车帘子,刚坐下,她就不经意听到了牧高义跟史和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