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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白日,但却天色昏沉,眨巴眨巴眼睛,她回忆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军医!”
她扭过脑袋,左看一圈,右看一圈,却没有看到那个偷袭她的人。
那个瘦小的老头,她是真没想到,手劲竟这么大啊。
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她发现自己倒在一个狭窄的巷道里,两边都是房宅的院墙。
失踪多日的军医,为什么出现后要打晕她,她又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独自醒来?
通过一堵七、八十公分高的矮墙,她听到了房内有人在悲悲切切地在哭泣,还有人在大骂,男的、女的还有孩子。
这是哪里?
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理因,郑曲尺捏了捏酸痛的脖子,正打算走出巷子,却又听到房内突然爆发出一道尖厉的女声。
“怎么了?我想哭一下还不行吗?这可不就是在提前哭丧吗?你听听,你看看啊,邺军马上就要放火烧城了,咱们一家老小今日都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