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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那些戍兵全都被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我们潜入得悄然无声,但那些工匠却全都不见了,见鬼了,这一切、包括烽燧墩台燃起的狼烟,肯定都是他捣的鬼,将人抓住!定要问出那些工匠所在位置!”
身后一声一声的粗嗓呼喝,全是她听不懂的俚话,而马蹄敲击地面的每一声都像重重踏在她的心脏处。
郑曲尺不敢停歇,也不能停歇下来。
豆大的汗水滴入眼睫之中,一眨就沁进了眼睛之中,顿时酸涩痛意让她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她顾不上擦拭,在她杀人突围后,那些狼一般的蛮子终于被彻底激怒了,对她的追捕愈发凶猛。
呼,呵,呼,呵……
沉重的喘息声,心率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她看着坡下那一条延伸至长驯坡的长长白石路,视线遥探向远方之际,脚下不慎踩滑到了一块小石子。
她瞳孔一窒,喉中一声惊呼,身子打偏,便不受控地挥舞着双手,从窄小的坡上翻滚着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