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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游逛着,郑曲尺看到了逗雀的老者,这是一项早失传的技艺,看得她瞠大眼睛,与旁人一道欢笑拍掌,也看了杂耍的青年男女,他们顶碗、脚尖过绳……
一路上走走停停,她时不时会跟柳风眠交流自己的感想,也会询问他一些自己不懂的事情。
柳风眠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受她情绪高涨的感染,也一直面含微笑,忘了其它,一路与她话不停口。
这时,又有一个陌生人借着人来人往,偷偷塞了一团纸给她。
郑曲尺一僵。
她深吸一口气。
可这一次,她却没再意气用事,将它给扔了。
“风眠,你在这边等我一下,我方才吃了串油果子,好像闹肚子了,我去去就回。”她扯了个借口。
县里是设有公厕的,主要是为了防止民众胡乱拉撒,造成瘟疫蚊虫。
宇文晟无奈:“让你别随便吃街边的杂食,如果难受,就赶紧去吧。”
她将他推进楼檐之下,这处来去的人流不“湍急”,不会冲撞到他,她这才跑开,拆开那不知道是谁非要叫她看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