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百姓工匠掠夺屠杀。
宇文晟凝着她,看进她眼底,好像是要将她的内脏脾肾全都掏出来,瞧个一清二楚。
那眼神之中的鸷鹜与逐渐失控的烦燥被拘于瞳仁深处,不叫任何人窥视得到。
她或许真的可能办得到吧……因为她方才讲的那一些,完比原随跟银枭大放厥词时的言论依据,更加有说服力,也更加据有可靠性。
“你怎么会懂这些的?”他问。
郑曲尺一听,脑袋上的隐形天线倏地一下绷直,她说得很慢,脑子里正努力拼凑组织语言。
“这得益于我不久之前偶遇到过一个落魄的老人家,他为避祸路经河沟村,当时他身无分文,又饥又渴……因为我的一时善心,给他送了些吃食、又给他找了有瓦遮头的地方住,估计打动了他,他就教了我很多相关知识,呃,当时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位知识渊博的老神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