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曲尺不敢躲,她尽量放缓呼吸,别因为呼吸声过大,而被他找到借口。
“不知道,我只是不愿意任由别国的铁骑践踏我的家、我的国,我虽然不似将军一样能够扛起整个国家的安危,但我也有家人们要守护,只要有他们在,我就绝不会背弃这片土地。”
宇文晟听完,将剑尖挪开,但一片血迹却沾在了她的皮肤上。
“你让柳风眠给本将军带话,说有事相求?”
郑曲尺:“我想请求将军,不要将是我解开九珑机关盒的事透露出去。”
“可不说是你,那是谁呢?”他好像在认真考虑一样。
郑曲尺则早想到甩锅的人了:“公输即若。”
宇文晟眉梢漫不经心的扬着,嘴角若有似无的浮着一缕不可琢磨的意味。
“你说什么?”
“当世唯有公输即若这个名字能够镇得住别人的探究,再则这九珑机关盒本是墨家丢的,而公输家与墨家本就有罅隙,祸水东引正好。”她心中早有腹稿般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