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满是诧异:“一锭?!”
一锭银子,就是五十两?
穷了这么久,郑曲尺平时花钱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算,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过上拿银子、按两来算的奢靡消费。
公输即若见郑曲尺一副见钱眼看的样子,淡淡道:“两锭白银。”
“三锭。”
“四锭。”
“……”
随着两人跟拍卖行一样,互不相让,彼此抬价,这下不仅郑曲尺激动得心在颤抖,周围人听得那也是满脑子的银两哗啦啦的在下。
同时嫉妒羡慕恨,也是他们此刻心境的真实写照。
他们咋没这么好的运气,挑了这么个时候,选了这么个地方,然后等来了这么一对不缺钱的冤大头给他们送钱致富!
“一锭金,公输即若,你要的起吗?”
在宇文晟“无所谓,他会出手”的财大气粗中,出门在外的公输即若拼财力没拼过,陷入了长久沉默。
锯子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果真是个疯子,一锭金买下整个邺国的大虫皮都足够了,他为了跟他们家先生为难,当真是下作、卑鄙、无耻、阴险、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