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高中知识来为难小学生。
“我们不干!”
“对头!”
“不干?难道你们想跟之前那批木匠一样的下场?”雷工冷冷地盯着他们。
这句话一下就扼住了他们的声线。
就在两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郑曲尺却凑近了,对着建筑图纸瞧得入神。
……这很简单嘛。
正当她疑惑这张图纸达到什么级别时,却被人一把推开。
“看什么看,蛤蟆跳上鼓,两不懂,还学人家装懂。”
癞痢头扬起下巴,傲视众人:“这图纸我看得懂,我能干。”
这话一出,果然不同凡响。
连刚才狂得二五拽八的雷工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真的?”
“我堂哥可是太原稷下学宫的学生,我瞧见过他案桌上有这类图纸。”
“想不到咱小小福县竟能有稷下学宫的学子亲属,既是如此,那剩下的部分我就放心交给你了。”
稷下学宫四个字,就像一张无往不利的通行证,周围人钦羡惊讶的目光,可把癞痢头给骄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