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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累死我了,先让我喝口水先。”
黄色的道袍随手一甩,扔到了审讯室里唯一的案桌前。
赵冬池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去了一大瓶。
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皮肤苍白病态,身形消瘦,戴着眼镜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斯斯文文的,一说话就感觉跟个街溜子似的。
“沈队长,你不是说找你那个侄女过来看看吗?怎么还带了个拖油瓶?”
“一个大男人,看了具尸体就吓成这样,真是没种。”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看纪凌宴那一脸畏惧的怂样就觉得碍眼。
还长得这么俊俏,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小白脸了。
他师娘就是因贪恋美色走上歧途,也害了师傅一生,所以赵冬池最讨厌空有美色的花瓶。
纪凌宴目光微沉,强迫自己再次看了眼那具破碎的身体,但翻涌的恶心感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他噌的一下,扭头找垃圾桶吐去了。
“那你刚刚跳半天,查出什么了吗?”
二哥确实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不然以后怎么带他一起行善积德,但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