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贴脸嘲讽他们也不敢还手。

比比东自然注意到了那道让星罗帝国好一阵手忙脚乱的超脱身影。

方凌点点头：“我将唐三视作后续修行的资粮，去告知会等待他成神的消息。”

就这？比比东不信，继续听下去。

“顺便羞辱了他们一番，然后看见了一个幼时见过的人。”

果然，这才是真实目的。

不对！幼时的方凌在诺丁学院！

比比东神情骤然紧张起来，小刚也在那里！

那方凌接下来要说的是……

只听方凌唏嘘叹道：“我见到了玉小刚。”

并非作假，是真有些感慨，感叹物是人非。

顿了顿，“身体衰弱，老态龙钟，已是命不久矣的模样。”

“他的内心被仇恨布满，心气已然丧失。”

“蓝电霸王龙的死对玉小刚影响太深，甚至可以说，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师已经死了！”

比比东美目中流露出一抹哀伤之色，她时刻关注玉小刚，怎么可能不知道？

越看越是令人揪心啊！

方凌说着无比气人的话：

“他的理论大多都是常识，也没啥大用，不过就一欺世盗名之辈，唯有一句‘没有废物的武魂，只有废物的魂师’值得称颂。”

方凌很早就想这样做，在比比东面前嘲讽玉小刚，嘲讽她心中的白月光，真是别有一番舒畅感。

将过去对玉小刚的夸赞收回，舒缓着积压良久的恶心，就不演了，看你能把我怎么办吧。

比比东眉头紧蹙：“？”

冲我来的？

“教皇陛下不认可我这句话？”方凌目光凝视着她，微带诧异，“可有哪点说得不对？”

都对！完全无法反驳！

只是将世人皆知的理论，总结到书上，然后在并未推陈出新的情况下，宣称是自己的理论……

目光短浅，看待事物过于绝对，没有理由的坚信，阅览众多却在关键有所疏漏，无怪乎他成为笑柄。

比比东能研究解决自己双生武魂的切换问题，是真正的理论大师。

她怎么能不知道玉小刚那行为的荒谬？

在方凌那满含深意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然后艰难道：“句句在理。”

而且，玉小刚和记忆中朝气蓬勃的他相差太远，现在老的比比东都不敢认了！

方凌微微一笑：“见到旧人逐渐腐朽，淹没于时间的浪潮中，令人感触极深。”

“幸好我已成神，时光不加吾身。”

前面半句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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