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敌不过风逸,可他们师父却是不行。
否则何必装聋做哑!
风逸笑而不答,阿紫却道:“我大哥又不是苏星河的徒弟,帮你们抓住我师父,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丁春秋看了她一眼,又对风逸道:“你取我性命,易如反掌,可你却不杀我,大有气派!丁某的确不配担你师父的名头!”
说完倒金山、拜玉柱,朝着阿紫屈膝跪下,
众人一愣,同时哗然。
李傀儡啐道:“肮脏无耻,卑鄙下流,我听说当年你向祖师爷下跪求饶,足足磕了几十个响头,这才将他暗算,这就继续吧!”
阿紫哆嗦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丁春秋听他揭出当年之短,恼羞成怒,脸色阴沉。
风逸冷冷道:“跪都跪了,还不磕?”
只听嗤嗤连声,有细微之物掉落在地。丁春秋定眼一瞧,竟然是自己衣服的布料。
丁春秋知道这是他的警告,能虚点破衣,就能点穴,当即冲着阿紫砰砰砰磕了三个头,说道:“阿紫,从此以后,你我不再是师徒。”阿紫笑道:“好,我们恩怨讲清!”
丁春秋刚一跳起身来,风逸足下一转,嗤的一声,一股劲风直奔丁春秋腋下。
丁春秋饱受折磨,经脉不酥,根本躲避不及,这指力正中他的“太渊穴”,
这“太渊”是人身要穴,中者伤心破肺、不死即残,丁春秋内功惊人,也当即软倒在地,用手指着风逸,颤声道:“你卑鄙!”
风逸笑道:“这怎么是卑鄙呢?我说在擂鼓山不会对你动手,没说现在啊!况且你长于用毒,不将你制住,我又怎能放心?”
丁春秋气得发昏,指着风逸说道:“你是故意给我希望,让我解除与阿紫的师徒关系!”
“是啊,是啊。”风逸笑道:“你这样的人,一旦穷途末路,岂会低头?总得给你点希望,我才能达到目的啊!”
他说得振振有词,丁春秋气破肚皮,浑身发抖,自己到了擂鼓山,算是死期到了。
他与苏星河武功虽有差距,但若受了重伤,怎能敌得过对方?
风逸一挥手:“薛神医,回去给你师叔安排一辆车,我们好去擂鼓山!”
丁春秋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众人见了风逸这番操作,直欲捧腹大笑。
但想到笑出来未免对风逸不敬,只得强压住。蓦地里又感一阵后怕。风逸武功如此之高,还这么会玩手段,谁若得罪了他,恐怕永无宁日了!
丁春秋衣服上都是毒药,薛慕华等人用兵刃将他的外衣给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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