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对方的死穴暴露出来。
但现在,谢阁老明摆着是回天无力了,在临死前,他怕是会狠狠的咬陈阁老一口,拉一个垫背的,也算是不枉费了两人这样斗法多年的梁子。
“父亲到底做了什么?”陈轶道,“能让谢阁老一击必中?若有不妥的地方,可会牵连到全家?”
陈阁老长叹一声:“不知,一概不知。”若说是否会牵连到全家,看看谢家不就明白了么?若不会牵连到全家,谢阁老和谢行做下的事,何以会让全家都跟着一起禁足?以谢阁老的性子,若不是大的纰漏,他绝对不会上达天听的。
加之皇帝陛下是何等擅长制衡之术的人,世家的领军者被拽了下来,未免白衣坐大,势必也要拽下白衣这边的领军者的,以此达到势力的平衡,以免再次出现一方独霸的情况。
见父亲良久不语,陈轶忽然也明白过来了,沉吟片刻:“儿子知道了。”不管如何,父债子偿,不管父亲做了什么事,自己都得一起承担,这是男人的责任。他向陈阁老深深下拜,便下去了。
刚出了父亲的书房,陈轶长叹了一声,陛下将此事压到了年后再审,也算是给了他一点时间。念及此,他问身边的小厮:“少奶奶和香云呢?今日可在府上?”
“在,在。”小厮一叠声应道,自大爷和大奶奶成婚以来,两人就一直冷战,就他说,大爷如今对大奶奶着实不错了。哪怕是两人没有圆房,大爷也从来没有下过大奶奶的脸面。还不说竟然为了她和太太吵了起来。这是往日从来没有的事啊!偏偏大奶奶自矜着乡君的身份,俨然是只躲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
想到这里,小厮都为大爷喊冤,虽然大爷的容貌的确不比往日了,但既然嫁了进来,就别摆出一张死人脸,好歹是要过日子的。无声叹息后,小厮问道:“大爷是要去大奶奶院子里?”
“不,先去找香云。”陈轶面色凝重,“你去将媒人带来,我有话当面和香云说。”
小厮眼睛都直了,这爷是怎了?难道想要将香云给嫁出去?说来也怪,去了老爷书房后,出来就成这样了,莫非是有什么大事?但他到底不敢说出来,称是之后,快步出去了。不多时,他折回来,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大婶,看来十分的慈眉善目:“陈大人是想要纳妾还是如何?”虽然是平头小老百姓,但她到底是知道,谢家如今要倒霉了,陈家自然就能青云直上,虽然文郎模样的确不如往日,但若是如此,至少也能水涨船高不是?
陈轶摇头不语,将媒人领到了香云的房中。自打被瑞王割了舌头,香云老实多了,有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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